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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沈虞）

    「为什么？」沈虞低头望着顾行芷，趴卧的姿势使她的肩胛骨微微耸起，像一只蝴蝶。

    「快高考了，我不想分神。」

    手腕的束缚被解开了，顾行芷半撑起身子，按动床头开关拉上了遮光帘。屋里霎时暗下来，透过的光斑在沈虞眼周晃动，映着她明暗不清的神情。

    顾行芷勾着沈虞的脖颈，舔了下她的唇：「不相信？」

    「还是，」顾行芷拉着沈虞的手，从自己锁骨一路下滑到腿间，「生气我太随便。」

    沈虞由着自己的手被她牵着游走，看着顾行芷氲起一滩水泽的眼睛，松了口：「没有。」

    腕骨还抵在身下，顾行芷扶着沈虞的肩膀，微微借力跪坐着。沈虞的手像奇异的漩涡，她身体中的电流被尽数吸引过来，汇成酸软的涨意，一点点堆积在小腹。

    顾行芷避开和沈虞的对视：「我有病。我讨厌人。」

    「但你不一样。」

    「我喜欢你抱着我。」

    「我喜欢被置于你之下。」

    心软的吸血鬼终于把可怜的小狗抱了起来，沈虞的手指在顾行芷身下缓缓绕圈，一起搅动她体内的快感。

    顾行芷快坐不住了，腰间的酸软让她无力再直起身子，大腿根开始发抖，偏偏沈虞不放她下来。她像根无靠的浮木，被海浪拍打着起伏。

    沈虞终于又看见了顾行芷平静面具的破碎，从喉腔溢出第一声控制不住的呜咽开始。每次掐捏她的乳尖，轻拍她的耻丘，顾行芷都像毫无防备的幼兽那样不自觉地瑟缩，身体却被刺激得更贴近沈虞。

    沈虞俯下身来，感受顾行芷腿间持续的剧烈颤动，轻轻抚慰她的小腹。

    顾行芷的眼周彻底红了，比最显色的眼影还深上三分。沈虞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怎么哭了？」

    顾行芷闭眼不说话，侧身抱着沈虞的手贴在脸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她的手指。沈虞感到指尖一点刺痛，是顾行芷咬了一下。

    余韵过后还留下微热的躁意和体内似有若无的酥麻，顾行芷又变回了慵懒的样子，勾着沈虞的领口嘟囔：「有些热，脱了衣服让我抱抱好不好。」

    短暂的欢爱像高效的分离机，顾行芷望着正面对她解开纽扣的沈虞，感到脑海中似乎有些东西淡化消失，有些东西又被加强了。

    沈虞是和顾蘅截然不同的桃花眼，此刻盈满春意。顾行芷挪了挪身子，枕到沈虞大腿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沈虞笑了笑，「小狗。」

    顾行芷把头埋得更深了：「不想看你，你在对我下蛊。」

    「是谁叫我消除记忆的。」

    顾行芷还是闭眼，快睡着的样子。

    「其实，」沈虞勾起她耳边的头发，「我可以篡改成帮你补习。」

    顾行芷也笑了：「生物课吗？」

    沈虞在她细瘦的腰间捞了一把，「有些逃课的小鬼还需要上上体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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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沈虞的尖牙：

    首先我是文盲。

    其次我隐约记得某部纪录片提过，有些深海鱼类的尖牙可以放电。

    最后如果我记错了你就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