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归人(明毒)_同暮与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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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暮与朝 (第1/2页)

    (一)

    宴同暮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都是宴与朝强迫他的那一幕。

    反反复复,像一块巨石,投进他的内心,把他的骄傲和尊严击溃,撞的粉碎。

    午夜梦回惊醒,他咬牙切齿,一定要让宴与朝付出代价。

    可是后来真的让宴与朝付出代价后,他也老做这段梦,心境却不同了。

    他一边在想,宴与朝这个笨蛋第一次都没自己做得好,一面又懊恼于自己这个想法太可笑了。

    在这两个想法,羞耻和不甘中反复横跳,受苦的只有宴与朝。

    宴与朝哪知道那么多弯弯绕绕,就觉得宴同暮这个人反复无常,有时候热情,有时候冷漠,实在捉摸不透。

    但是作为死士总有那一天。

    宴同暮表面上恨着宴与朝,但真到了要他送死那天他却犹豫了。

    他说,宴与朝天赋过人,白白送死太可惜了。

    他说,宴与朝不过十几岁,这种任务不适合他。

    宴家血池,活着上来的十年来就他一个,炼成尸人可惜了。

    说到底不过是个死士罢了,为什么?

    宴同暮也想问自己。

    他把宴与朝多年来苦心学习的五毒内功废尽,却没有断他经脉,把他在苗疆宴家的记忆消抹,却在他昏迷时对记忆全无的他编造了另一个故事。

    到明教去,到明教去,那里才是你的家。

    宴家这些年藏在暗处来的疯狂和消失的人命,是时候该结束了。

    于是在他举报的那夜,躺在床上的宴与朝消失了。

    意料之中,宴同暮并不惊讶,他已在暗中替他清理出了一条路,他只要离开就好。

    等这次事情过去,他会肃清宴家上下,等苗疆的事情平息下来,再去明教把宴与朝找回来。

    然后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只不过这次是,宴与朝不会回来了。

    他看不清宴与朝的脸,只看得到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害怕。

    他想起宴与朝每日练功到深夜。

    脸上永远是坚定的表情。

    他很纯粹,他只想保护自己。

    哪怕是不适配自己的五毒内功,他也能咬牙学下去,学得比别人更加出类拔萃。

    别人的讨教他也能倾囊相授,脸上没有从血池出来的残酷,只有率真。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

    也会为了活命对他做出那种事。

    可是现在他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他了。

    宴同暮没由来的害怕了起来。

    他从买宴与朝回来就知道他的身体。

    本来他是从不在意的。

    直到这个少年长得愈来愈好看,在同门中优秀到有些耀眼,他得了一根丹顶鹤的腿骨,第一反应是想给那个少年做一根骨笛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妙。

    但他将这点心思藏得滴水不漏。

    直到有天看见少年在床上自慰,那根骨笛插在他前端的xue里,他清晰可见那里的软rou裹住笛子的末端,因为少年不断撸动性器而不住吞吐,溢出透明的液体。

    而少年那张已然长开深邃精致的脸上带着欲望,在释放的一瞬间似乎在喊他的名字。

    他飞也似的逃离了。

    他不知道,原来那个少年,已经发育的这样成熟,如同熟透果实一般,等待采撷。

    阴暗的欲念自此萦绕在宴同暮的每一个梦里。

    (二)

    某天晚上宴与朝和宴同暮睡觉,忽然想起来好像从来没有让他做受的时候舒服过,提出想要补偿。

    宴同暮“我不会同意的。”

    “试试嘛……”宴与朝压在他身上,脑袋顶抵着他的肩窝,是从未有过的撒娇语气。

    “……”

    得到男人的默许之后宴与朝高高兴兴亲吻起了宴同暮。

    宴同暮的肤色极白,受到情欲的刺激后会泛出淡淡的粉色,乳尖也是极淡的颜色,看起来非常诱人。

    宴与朝慢慢往下,含住男人的乳尖,轻轻吮吸起来。

    宴同暮皱眉“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宴与朝吮得他乳珠挺立,欲望抵在他腿间,颇有些无辜道“哪里无意义了,你不是很硬吗?”

    宴同暮别过脸,他不想说他硬只是因为宴与朝,不是因为别的。

    宴与朝的吻渐渐往下,最后到达他的欲望之处,他将宴同暮的性器来回舔弄,手指却伸到后面干涩的的xue口,想要稍微扩张一下。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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