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得到发泄的龙根抵着被cao得软烂湿靡的嫩xue,在洞口流连几圈,便再度插了进来。
“唔···”
幼宜于一片昏沉中低声呻吟,娇音脆弱,如同小猫爪轻轻拨弄着少年的心。
人身与龙身连接的腰腹处性感有力,均匀却不夸张的六块腹肌下鳞片渐生,在耸动之间银光流转,不知迷了谁的眼。
“卿卿···卿卿别睡···看着我好不好···”
雒白猛烈cao着紧窄嫩xue,将已经彻底投降的小yin洞干的汁液横流,仿佛无止境地从花心深处向外流淌,将他的整条龙尾都染得湿淋淋的,如同刚刚捞上水一般。
大手抬起,轻柔地搂着双眸紧闭的小脑袋,重重地,缠绵地吻着微微张开的嫩唇,试图唤醒不堪承宠的睡美人。
“啧啧啧···”
柔软唇瓣甫一接触,便如寻到归巢的倦鸟,紧紧交缠在一起,大舌有记忆般的伸进露出些微绯色的檀口,卷起小巧丁香,含进嘴里,如同吃甜甜的糖果那般反复吮吻。
硕大的奶子因为紧贴的姿势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随着caoxue的动作一来一回的晃动,反反复复摩挲着自己敏感的肌rou,如同最温柔的春风拂过心间,让下腹的耸动更为剧烈。
“啪啪——啪啪——”
布满鳞片的龙尾摩擦着娇嫩的玉腿,几千回cao击之后,将少女的下半身cao的靡艳不堪,从软烂冒水的腿心,到纤细的小腿,通通染上一层暧昧的桃花色泽,是被他的龙茎和龙鳞干到极致的成果。
“嗯···”
雒白低哼一声,感受着嫩屄里毁天灭地的收缩,高潮过后没有得到休息的花xue似乎有些不忿,嗔怒地咬着再次插进来的硕大龙茎,媚rou以方才紧上数十倍的力道吸吮着龙茎上的每一条青筋,最深处的小嘴儿将妄图在苞宫里放肆的guitou锁死,差点让他当场缴械。
“不行了···唔···嗯!”
射意急速上窜,从脊椎传至性器,在无所顾忌地蔓延至龙角全身,每一处肌肤似乎都有了灵魂,怒吼着要将怀里的小美人焚烧殆尽。
搂紧幼宜酸软纤细的腰肢,雒白将俊庞整个埋进白花花的奶子里,龙角深深印在软腻的乳rou间,如同被两团初生的云朵包裹,软绵绵的触感让他舒服得想落泪。
“幼宜!幼宜!”
无措地喊着她的名字,银牙狠狠含住被玩的肿胀通红的奶头,拼命吮吸,将大片软腻乳rou吃进嘴里,下身迅速抽插,带着数十道闪电也比拟不了的凌厉气势,又快又重破开嫩屄内的重重关卡,次次狠厉地cao进那孕育子女的幽深密处。
两瓣yinchun已经被干得外翻,如同落于枝头的蔷薇,深红靡艳,被人亵玩在指尖,深插在内的龙茎微微上翘,guitou上的小孔一口咬住里面的小嘴儿,再度将浓灼的龙精灌进她的体内。
“嗯···”
雒白舒爽的低吼,大手游移而下,抚摸着映出自己龙茎形状的小肚子,看着那平坦小腹被自己灌得逐渐鼓起,如同饱食后的孩童,可爱又yin靡。
低下头,极满足地亲着少女昏睡的小脸,也不将性器拔出来,龙身缠住少女娇裸的身躯,向着仙府后的星辰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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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画的你好不好看?”
幼宜躺在雒白怀里,二人依偎仙府内的紫玉贵妃榻上,少年修长的手指徐徐展开一卷古画,给怀里的人儿看着画中一模一样的美人。
那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