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从交合相连的性器传至四肢百骸,带着神魂一同激动地尖叫颤栗。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他只觉得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浸yin在尘封了千年的春水中,今朝为他而开,一池春波被放肆的蛟龙搅乱,从四面八方温柔地,无孔不入地裹挟着他。
“卿卿···洛洛···雒雒好爱你···”
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只爱她一人,上天入地也要寻到她,抱着她,让她的眸中只有他一人。
幼宜只当他在重复地告白,心头涌上来的暖意和下身的痛意在身体里纠缠成一团,最后化为更为软腻的春水,润泽着龙茎的进出。
“卿卿,别怕,就疼这一次。”
雒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看到少女纠结痛苦的容颜,有那么一瞬想退出来,可又舍不得,只好用她喜欢的力道揉着两团颤巍巍的奶子,缓解着不适。
“卿卿,看着我。”
yinjing被一寸薄膜抵住去路,方丈之外,便是少女只能给夫君探寻的禁地。
“无论何时,卿卿的夫君只能是我。”
幼宜还未能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瞬体内的硕大yinjing已经猛地用力,一举捅破了那层脆弱的薄膜。
“唔————恩恩···”
少女的尖叫声只高昂一瞬,便被什么东西堵住,接下来便是缠绵羞人的口水嗫嚅声。
雒白攫住因为痛苦而泛白的唇瓣,撬开她的齿间,不让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大舌灵活地卷起颤抖的丁香,诱惑它与之起舞。
他的大手温柔地揉着奶团,仿佛春风拂过闭合的花瓣,让那寸寸温软乖巧地匍匐在掌心。
“嗯···乖···卿卿乖···很快就不疼了···”
用千年来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刚被破身的少女,雒白忍着快要涨爆的性器,不敢随着本性抽插,即使嫩壁上的数千张小嘴儿纷纷好奇地涌过来围住这个蛮横的入侵者,疯狂地绞吸让他差点守不住精关,当下缴械。
“唔···唔···恩恩···”
幼宜见他一副拼命隐忍的样子,豆大的汗珠都滴在了她的脸上,心有不忍,犹豫片刻,又终究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轻轻加重了接吻的力道。
双唇交接,丁香小舌怯怯地回应着他,雒白哪里受过美人这种恩宠,立刻便忍不住了。
下身已经先一步地顺着主人的意志缓缓挺动起来,抽离紧窒的水xue,又在下一瞬满满地插了进来。
“抱歉···卿卿···你太美了···我···我要狠狠地要你了!”
再忍下去,他就连同神魂一并憋死在她身体里了。
雒白开始放任着欲望caoxue,幸好先前潺潺流来的春水和破身的处子血充分润泽了嫩屄,以至于在抽插之时并不十分费劲。
青筋暴涨的yinjing缓缓抽拉出xue外小半个身子,又立刻饿虎扑羊般地插了回去,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啪——”地一声重重击打在娇嫩莹白的雪臀上,音声清脆,极为响亮。
这般来回cao了十几下,便已经cao得小嫩屄媚态顿生汁水充沛,那会咬人的媚rou紧紧含吮着棒身上的每一寸,从guitou到茎底,无一处不被细细密密地包裹住,咬得他浑身微颤,如登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