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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吧,其实我对茉莉有些过敏,但在那时是唯一能接触他的理由。” “你是习惯牺牲自己,去获取爱的人。” “我曾经是。”我大方承认。 金医生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稍后她拍拍我的肩:“请在此处休息会儿。” 她依旧搅拌着咖啡,在听到勺子与杯壁碰撞的清脆声后,我忽然久违地有了困意,在躺椅上睡着。 一入梦就是满满的茉莉堆在我的屋子外,我抑制住打喷嚏的欲望,朝四周望了望,这时有人从转角走出,在看到他的脸后,不知为何,我有些失落,但也是开心的。 这位秦先生在母亲生日宴上与我跳了支舞,他夸我的舞步优雅极了,我苦练多日的舞被人夸赞,不知多开心,那时我只是骄傲地昂起头颅:“这算什么,我才使了一成力。” 他看着我笑,是那样好看,我看入迷。 此后,他常常出入苏宅,时不时送新奇玩意儿来,有时是风筝,有时是陨石块,我很喜欢他,听说他是秦家独子,为人温文尔雅。 母亲说我是少女思春,我红着脸说才没有,她说好啦好啦,秦先生在楼下等你,我抱怨道怎么不早说,提着裙边飞奔下楼。 我们在春日出游,去剧院去山林,他非常绅士,从不逾矩,这样的日子实在快活。 我接受了金医生的正式治疗,我们总是会谈会儿话,然后在她悠闲地下午茶咖啡中,我沉沉睡去。 我与秦先生关系甚好,好友们都说是一对良人,气得我不同她们说话。 我的十六岁生日早过了,秦先生送我一座漂亮庄园,里面豢养漂亮的鹿,它们有水汪汪的眼睛,我很喜欢。 只是莫名的忧愁会袭击我。 他怎么还没来? 我的脑海常常冒出另一个声音,我反问她,谁?谁还没来?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灵地在院中父亲亲手为我扎的秋千上荡来荡去。 一定是有神的,否则我怎么会控制不住朝母亲的琴房走去,明明说过最讨厌弹琴,我的步子越发急了。 快啊,再快啊,我气喘吁吁赶到琴房窗边,里面竟空无一人,风吹响树叶,寂静一片。 不是的!内心深处的声音在大喊,可意识沉沦,我再次沉入梦中,直到再次听见勺子与杯壁的碰撞声,我冷汗涔涔从躺椅醒来。 天居然已经黑了,我睡了很长一觉,这不得不归功于金医生。 梦中之事我忘得差不多,一只手打断我的回忆,她说:“明天我会接着来为您治疗。” 秦先生很关心我的病情,他问我怎么样,他与记忆中有些不同,我问他:“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我们在度假?” “……是的。” “我想同我的母亲通话。” “各国有时差,伯母早已安眠,你也快睡。” 往往第二天我就把这事给忘了,我跟他说我的记性越来越差,他说别把他忘了就好,诶,他在胡说什么呢,我们都快订婚,可低头看,我的手指却光秃秃。 我同他发火。 他一愣,笑了笑,这才有点往日模样,不那么阴沉沉,他送来得体的戒指,跪在地上向我求婚。 脑袋忽然闪过一丝疼痛。 他抱住我。 “你的头疼病又犯了。” 我想也是,我还得继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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