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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抓头，说：“我刚才说的气话。”

    “行了行了。”九千凌坐起来，指着一地的狼藉道，“你看你把屋子弄得，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还睡觉呢。”

    “好嘞！”

    九千格勤快地整理房间，一边劳动一边问：“哥，我就没有一点优点么？”

    “有啊。”

    九千格洗耳恭听：“我都有什么优点？”

    九千凌笑道：“你又怂又贱又不要脸。”

    “……”

    九千格一个枕头砸过去，怒道：“这是优点么！我哪里又怂又贱又不要脸了！”

    九千凌接住枕头，认真道：“你是我弟弟，这就是你最大的优点，因为我可以包容你所有的缺点，没有人会像我一样，给你最好的防护。”

    因为这句话，九千凌成为了九千格人生的信仰，直到后来乔玉哲出现。

    ☆、番外七：对准了么？

    蓝岚手术之后变成了一个瞎子，做什么都得人伺候着。在医院的那几天，祁连几乎跟他形影不离，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将来会对一个人任劳任怨毫无怨言。

    “连哥，我想吃苹果。”

    “我给你削。”

    “我想吃香蕉。”

    “我给你剥。”

    蓝岚嘴里都是甜味儿，又说：“我想吃麻辣香锅，街角那家的。”

    “我去给你买。”祁连拎起外套朝外走，刚走两步又回来了，说，“不行，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吃那么刺激的东西，况且……”

    蓝岚听他突然收声了，问：“况且什么？”

    “咳……”祁连抓抓头发，难为情地小声道，“我们前天不是嗯嗯嗯么？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蓝岚一下子满脸红霞，局促地“哦”了两声。祁连想了想，握住他一只手，说：“小鬼，我暂时还没有能力买房买车买戒指，但是我保证那一天绝对不远了，在那之前，我会不断努力，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蓝岚开心地露出小白牙，道：“我也会成长。”

    祁连“嘿嘿”笑了两下，问：“你还想吃什么吗？”

    蓝岚摇摇头：“不吃了，刚才水喝多了，想上厕所。”

    祁连给他准备好拖鞋，披上外套，搀着他去了卫生间。蓝岚站在小便池前，扯下裤子掏出小鸟，半天也没尿出来。祁连问：“怎么了？”

    蓝岚不确定地问：“连哥，我对准了么？要是尿在地上了多不好。”

    祁连瞅了一眼，说：“往右一点，过了过了，再往左。”

    蓝岚捉急道：“我忍不住了……”

    祁连一咬牙，伸手握住他的小兄弟，说：“对准了，尿吧。”

    “……”

    过了一会儿，祁连囧道：“哎，你别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