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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软化了，两人谈了很久，徐立国看出方皓的决心不会变，无奈的妥协了。

    杜杰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他和方皓回归了镇妖司，案子一个一个来，他们四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起办案。

    杜杰彻底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多年后的一天，王菲菲再次托人带了一封信，说她跟清封在一起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清封还在里面写了一句话给杜杰。

    命中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