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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壁两边，擦得非常干净。

    尹度士径直走到了窗边的大办公桌前。那上面摆着很多文件，他坐在了桌子前的皮质扶手椅上，一页一页的翻看了起来。

    聂熙假装催了尹度士两句，却用着眼角偷偷的打量其他地方。

    听那些老师的语气，校长应该是一种虫类，他平时真的会坐在这里吗？

    这间办公室要是有校长的照片就好了，能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错。按照常理他应该和每一届的毕业生合影。

    聂熙这样想着，眼睛看向了摆放奖杯的橱窗内。

    就在办公桌的右手边，胡桃色木柜的玻璃橱窗里，有几个相框。

    聂熙看了一眼尹度士，发现他在认真的看文件，于是假装不经意走到了那个橱窗前，看向里面的合影。

    这个橱窗离尹度士点亮的打火机不远，还有一点昏黄的光线能分给他看清里面的东西。

    这里面还是黑白的照片，而且看起来这个时候的学生们不流行说茄子照相。所有人都板着脸，和被老师簇拥在中间的肥胖中年男子一样严肃。

    他们看着摄影镜头的目光死气沉沉，像是一点都不开心毕业。

    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就是校长了，和其他老师一样，光凭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是人的特征。

    那么，还有其他线索吗？聂熙端详完了照片里的人物以后，注意到了照片右下角的时间。

    1990、1991、1992、1994……

    最晚的合影在1994年，现在是1996年。去年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没有合影？

    难道说这个学校里变得不正常的开始，就是从去年开始？

    突然，聂熙眼前的相框突然变暗，就像是突然来了一片乌云。

    聂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他什么时候来自己身后的？

    尹度士的打火机还放在桌上，橱窗这里的光线很暗，按理应该看不清什么的，他没做什么值得怀疑的事吧？

    聂熙心如擂鼓的想着。

    “你在看合影？”尹度士的手越过他的脸颊，打开橱窗把里面的相框取了出来。

    “唔……随便看看。”聂熙不着痕迹退了一步，躲在更暗的阴影里。

    “这里的学生看起来都不太快活啊，我看我们有机会的话，还是再转学离开这里好了。”尹度士一边看相框，一边状似随意的说。

    “嗯……你刚刚在翻什么啊？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快走吧。”聂熙说。

    “这里的校长很有趣。”尹度士似乎也没什么发现，把相框放回了橱窗。“他的桌上不是一个校长该处理的公文，而是像植物学家处理的植物图录。我想，他应该有一个很大的温室。”

    温室？

    聂熙心中一动。

    “是没什么可看的了，我们走吧。”尹度士转身去取打火机，聂熙赶紧先一步出去。

    走出门虽然是一片黑暗，但是聂熙下意识感觉到此时正有什么东西高速从楼梯上来，朝他冲了过来。

    聂熙想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