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异父(姐弟 红线病)_求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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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助 (第1/2页)

    

求助



    任君怜站在主客卧之间的过道上,见安知意一声不吭地走进去主卧,又忽视过他,竞走回了客卧。

    他轻轻“哎”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就被一只瘦白的手抓住毛衣,松软的羊毛衣被扯宽,任君怜顺着她的力道重新回到了房间。

    他已经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凑近还能闻到他口中的牙膏味,脸上的水珠顺着鼻梁滑落,红润的嘴角突出一点唇珠,呈现饱满又诱人的弧度,他自然垂下头,带着刚起床的懒劲儿,看上去很乖,很好欺负。

    安知意把那件扎人的条纹毛衣从下往上脱了下来,金属链条冰过她的皮肤,脑袋从衣领钻出来时,头发凌乱地炸开,她袖子没脱,露出大半块皮包骨的后背和起伏的小腹。

    “我那件背心呢?”安知意使唤他把那件加绒的保暖背心接给她,任君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忙将塑封袋里的一件薄薄的背心拿出来,在安知意褪去袖子的间隙,见缝插针地从后面为她穿上。

    “我以为那件是穿在外面的。”任君怜有些歉意地说。

    背心的胸口处有做杯罩设计,将安知意的胸脯托住,形成饱满的圆弧,她又让任君怜把他身上这件衣服脱下来,转而穿在了自己身上。

    她自己的那件本身延展性就很好,袖子偏长,原本就是中性风的,连助理发来的试衣图模特都是男的,任君怜勉勉强,竟也能套上,袖长刚好,就是下摆有点紧,衣长有些短。

    安知意的胸口很热,不知道是任君怜衣服的温度,还是心脏被火炉烘烤了一晚一样。

    明明已经做完爱了,却还是很想他的拥抱。

    安知意厌恶自己此刻的心态,红线病对她的影响太过深厚,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想法了。

    “怎么了吗?”任君怜见她对着衣服的领口嗅了嗅,还以为是他的衣服有什么异味,安知意一直眉头紧锁,闻了又闻,还拉扯领口往里头灌风,做出散热的动作。

    安知意越想,脑子越热,像个热腾腾的微波炉,她咽了下口水,口不择言道:“怎么了怎么了,还能怎么了,我都快被你迷成弱智了。”这话不假,她的身体现在出现非自愿式的僵直和静止状态,手指都在颤抖,神经脑回路仿佛被阻断了似的。

    不知道她把枪丢哪了,曾经她是个枕头下面不放枪都难以入睡的人,回了国,彻底玩物丧志了。

    任君怜有些好笑地“啊”了下。

    “没有吧。”他说。

    “有这么严重?”他又说。

    这一次,安知意没有和以前那样躲着他,早上还能像普通情侣那样聊天说话,任君怜的心荡漾在这罕见的温存里,难得有些孩子气地谈笑着。没有刻意又生硬的撇清关系,没有突然的出差,这是否意味着,安知意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了呢?

    安知意像颗薄荷糖,冬天呼吸时更令他切身感受到全身通透,吸入鼻子的冷空气刺骨封喉,他始终清醒地体验着这份双重寒凉,提神醒脑。

    怕冷是人类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可任君怜现在居然还有点喜欢这种冷。

    安知意用气音发出一声“哼”,她的内心焦灼,心里已经拟定了一个答案,却迟迟不敢下定论。她怕自己的伪装露馅,催促任君怜赶快去学校,说她今天和朋友约了出门,走之前还被任君怜按着亲了好久。

    她被亲得喘不过气,胸腔一直颤抖,嘴唇都没了知觉,在门口晕晕乎乎地缓了好久,这才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出了门。

    路上,安知意忧心忡忡地开着车,时不时地叹气。

    这样的日子似乎一眼望到了头。

    棋室里,安知意执黑,竹羽椿执白,二人坐在棋盘两端进行对弈。

    白棋在外侧扳,黑棋挡下。白棋位于十七之四,弃掉了五颗子作为代价,黑棋再次飞靠进攻,不愿意让它在右边成空。

    竹羽椿表情严肃,一脸认真地研究当前的棋局,等她将棋子放在交叉点,按下棋钟后,安知意不假思索,她的动作干净利落,黑子清脆地落至棋盘,像是早已预判了她的落子。

    竹羽椿拿棋的手再次举起,长考完,最终选择中盘认输。

    竹羽椿长吁一口气:“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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