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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绿谷出久】保护欲02 (第2/3页)
r> 爸爸mama,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接她呢? * 绿谷很快知道了原因。 出于对女孩某种说不清的牵挂,他求助了欧尔麦特。 欧尔麦特关系网特殊,他自己作为英雄预备役学习训练了这么久,也结识了一些相关人脉;经过一番查访得知,蝶蝶还另有一个名字是Ophélie Ducours(事实上,她是以这个名字登记在国民管理系统中的),父亲是多年前就定居日本的日籍法裔,母亲则是在时尚界有一定建树的女企业家。之后就是他亲眼目睹的了……夫妇两人均已在车祸现场丧生。 而蝶蝶和他一样,是家中唯一的孩子。 女孩家境优越,母系亲属这边却竟然没什么亲人,父亲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作为尚无民事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如此局面就导致了一个窘境:如果她在康复出院后仍然没有监护人,就只能去到政府指定的孤儿院。 绿谷站在医院洋溢着消毒水气息的走廊上发愣,耳边仍然隆隆响起那位警察先生对他说的这些话,宛如一记重锤。 孤儿院……让蝶蝶去孤儿院? 清冷的白色光线照在他有几粒雀斑的面颊上。因为高强度且密集的职业训练,少年的婴儿肥早已褪去。本该是柔和俊秀的长相,却因为主人怔怔失焦的双眼和发狠咬紧的嘴角,隐隐透出一种无意识的沉郁来。 抑制住想要打墙壁一拳的冲动,然而情绪无法抹消。 沉默,内疚,不安,以及说不清的愤怒。 明明是因为「在意」才去调查的,可现在,这种牵挂和保护欲反而更严重、更克制不住了…… * 就在绿谷还在焦虑如何把这件事告诉蝶蝶时——无论如何,让院方或者陌生的办事员告知她也太残忍了——女孩却忽然发起了高烧。 无法确定缘由的高烧,然而来得极为猛烈,才半天不到的时间,女孩就烧到了几乎不省人事的程度。 受伤后发烧在体弱多病者中本来是常见现象,但,即使门外汉如绿谷都明白,在女孩已经日渐好转、一切指标良好的情况下不应该,更不会如此严重。 刚放学就从学校里赶了过来,深绿色短发的少年静默坐在床前,倾身试了试女孩额头的温度。他微垂着目光认真端详着女孩的面容,她看上去有点不安,白皙的额上有汗,紧紧抱着手里的棕色小熊布偶——那是她在车祸中随身带着的玩具,绿谷后来给她找回来的。 之前感受到的鲜活和生命力就像错觉一样短暂,那片花瓣又变得苍白下去了。 金发小人忽然翻了个身,皱着小小的眉,很努力也很难受地睁开眼睛。 绿谷不确定,刚才她蔚蓝色眼眸里闪过的是不是失落。 “……你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想喝水吗?”他凑近一点问,怕她病中听不清,然而并没有得到回复。 女孩迷迷糊糊的,宛如没有完全清醒似的,直到绿谷把微凉的手背放到她额上,她才好像忽然从另一个世界里抽离,雾一样的蓝眸茫然地向他对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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