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小太阳似的,又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星星,也活像是照搬了陆意高中时候的模样。
如果拍这部剧,陆意想都能想得到自己会有多痛苦。
费曲让他考虑两天,不用立刻给他回答。
吃完晚饭后,陆意坐在院子里抽了五根烟,最后烟都抽完了,又吃了三颗糖,他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答案。
天光一点一点慢慢地沉了下来,夕阳西下,倦鸟归林,橙红的光挂在白墙灰瓦上,投入了这方小小的院子里。
周围静悄悄的。
高中时的记忆在这片静默中枝蔓般地爬了上来,仿佛自己长了手脚,一分一寸将陆意整个人全都缠绕了进去。
像是一个遥远,甜美,但却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梦的最后,人走茶凉,所有的一切全都像是打破的镜子一样,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陆意用力地按着额角,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但是身为一个好演员,是不应该这样子的,他应该什么角色都能演,什么都能尝试,高中那点破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还能困住他一辈子吗?
他永远永远都得画地为牢,止步不前吗?
是不是太矫情了呢?
***
“祖宗,”于鹿一大清早知道顾衍临时休假,一直忙到现在,几乎被气得胃疼,他对着电话吼道,“你知道你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
顾衍正躺在自家沙发上,悠闲地翻着杂志,时不时地泄出一两声咳嗽。
“你这话说得,”顾衍笑了起来,“像是我以前好像就挺让你省心似的。”
这一瞬,于鹿:“.........”
他脑子里霎时准备了一大堆词儿准备开骂。
但是还没说出口,顾衍便咳嗽着打断了他的话:“这回真是特殊情况,我生病了,您体谅下。”
生病了?
电话那边隐隐传来咳嗽声。
好像不太像是在撒谎?
顾衍之前也从来都没拿生病这件事当过借口。
“真的病了啊?”于鹿刀子嘴豆腐心,这会儿听顾衍说病了,霎时把所有的想法全都抛诸脑后了,“有买药吗?有人照顾你吗?怎么不跟我打个电话说一声?”
“不严重,”顾衍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着更舒服一些,“大概过两天就能好。”
至于照顾他的人.......跑了。
不过人家也没那个义务照顾他,昨晚能赶回来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表面夫夫一场,犯不着那么较真。
于鹿在电话那边听着皱眉头。
顾衍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自那以后,他就格外注意锻炼身体,近几年几乎没怎么病过,但是往往不怎么生病的人生起病来是最严重的。
“那你好好休息,”于鹿叹了口气,跟着揪心起来,“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身体最重要。”
顾衍应了声,估计生病了状态也不好,听着没什么力气。
在于鹿要挂电话的瞬间,顾衍忽然叫住他道:“等一下。”
于鹿赶紧把手机贴回到了耳朵上:“嗯?”
“陆意昨天晚上回来照顾我,算是我欠他一个人情,”顾衍把杂志放到一边,慢慢地道,“我记得上一回有个轻奢品的代言,好像还挺适合他,你问问闻肃,看那边愿不愿意接。”
顾衍一提于鹿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