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娅篇-第三十章 (第1/3页)

    

佐娅篇-第三十章

    刚经历剧痛的老狗身上冷汗涔涔，衣服半湿着，蹭到她光裸的身躯上激起一串鸡皮疙瘩。

    这个拥抱并不让人愉快，佐娅却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莱伯尼兹的声音颤抖：“你怎么做到的?”

    她佯装委屈地撇了下嘴：“哦，你现在又不生我的气了？”

    “我从没生你的气。”莱伯尼兹温柔的声音贴在她颈边。“我只是……对自己感到失望而已。”

    佐娅眨眨眼，突然说：“莱尼，你刚才哭了。”

    “什么？”

    莱伯尼兹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刚才哭了，我尝了你的眼泪。不止是jingye，你的眼泪里也有香味，你的神，祂满地乱跑留下的脚印里也有一点香味。”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老狗的双目随着她的话逐渐睁大，呆了片刻，他轻声说：“所以……”

    “所以你有没有想过，那可能不是性欲？”

    明明自己也刚想明白，佐娅却用“我早就说啦”的语气很光棍的把责任一推：“我只是说你很香，又没说它到底是什么，是你自己搞错了。你很香应该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性欲，所以你不用那么痛苦了。”

    “不，你不明白。”莱伯尼兹沉默片刻，垂下眸子，睫毛微微翕动，声音低低地说：“我会立刻相信，是……是因为……”

    他下意识缩起尾巴，耳朵也朝后趴，慢慢闭上眼睛，身体僵住，话断在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哦豁。

    佐娅挑了挑眉。

    二人仍拥抱着，一时间都没说话。

    莱伯尼兹的沉默或许是因为羞愧，佐娅却是有些忐忑的等待，然而不出她的预料，这一次，四周的精神海并没有出现崩裂般的动摇。

    她可真是个小天才啊。

    佐娅在心中摇头晃脑，顺便再次谴责那个逼神明不做人……不做神，死了还要祸害前信徒。

    脑中漫无目的地想着，佐娅懒洋洋地靠着莱伯尼兹。

    随着拥抱时间变长，老狗逐渐温暖起来，僵硬的身躯也重新变得柔软，他现在比刚才还要好闻，佐娅蠢蠢欲动，刚想要做些什么却突然被大力推开。

    莱伯尼兹握着佐娅的肩膀扒拉她，手劲很大，声音也慌乱，“我才——你这——这是什么东西？你这里怎么了？啊？这里之前不是都长好了吗？你怎么弄成这样？”

    他握着佐娅肩膀的手很用力，触碰她后颈裂伤的指尖却非常小心，旅伴顺着翻过的rou皮向外流淌，黑色遮住了下面的肌腱。

    莱伯尼兹这毫无逻辑只剩情感的质询让佐娅想起遥远记忆中的母亲。

    上哪去浪了，怎么又摔了？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唉，我的宝贝，你疼不疼啊？

    “疼不疼？”他吞咽几下，像在强行吞下担忧带来的焦虑。“疼得厉害吗？”

    佐娅转开视线不看他。

    她挠挠头，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伤口的来历，又忍不住回嘴，像某种肌rou记忆。

    “现在才问啊？我和外头那个圣枪使打架的时候就有伤口，你没看见？我刚把你从海里拖上来的时候伤比现在还严重，刚才你问我是不是神启的时候也没看到吗？我眼睛还被你打瞎了一只呢，你也没关心。”

    “你看，我完全瞎了。”她睁开眼皮，给他看黑潮撤去后空洞洞的眼窝。

    莱伯尼兹闻言愣了一下，好像真的从前目盲，只看到那漆黑的神启，现在双眼褪去白障，才第一次注意到她遍体鳞伤。

    是的，他刚才就“看到了。”

    可他为什么没能看见？

    他再次看了眼已去掉刑具的双腕，慢慢皱起眉来，眸子里闪烁着痛苦。

    起身将佐娅推着侧躺下，莱伯尼兹也不再避讳她赤身裸体，四处抚摸嗅闻，翻来覆去的检查。

    末了，他撑着一只胳膊，俯身看着她